样定下来了一样,只要他想。
他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将支票退了回去,然后起身朝着他鞠了一躬,“不用了,我该回去了。”
他的过去是窘迫。
可是也不需要江时瑧来怜悯。
他转身头也不回地跑掉,江时瑧在他即将开门的时候声音忽然沉下:“叶燃,你开个条件吧,要怎么样才肯回来。”
叶燃停下脚步,憋了这么多年,终于忍不住质问他:“为什么每次都是rt需要我的时候,你才会来找我?为什么每次要等你生病了,你才想得起我?我是什么挥之则来呼之则去的宠物吗?”
江时瑧没有回答,他靠在沙发上,身体是虚浮的,五官也淡得像水墨一样,好像随时都会从这个世界抹去。
叶燃已经没有心情去管他的死活,他本来心情很好的,就因为他变差了,他不想再这么被动,毅然决然去开门,然后才发现门从外面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