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队都跟江时瑧一样,唯利益至上,没有一丝人情味,逮住打工人就往死里坑。
他现在都还记得:“我tm月薪三千,我还要给他们做风险承担,我承担他妈个der啊,老子是三千不是三万!出事就拿我们这些打工人开刀,把我往外面一踹,高层美美隐身,我就想知道凭什么?还有叶燃,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好骗,他那合同我看了都害怕,他眼都不眨地往上签……”
陈益说着说着就哭了,真的是感同身受,“就不像个战队,没有那种齐心协力的感觉,所有人都只在乎利益。你都不知道,叶燃那时候还是个孩子,他们不顾念旧情就算了,就为了挽回那么一点点可怜的经济,给他寄传票,威胁他坐牢,我都不敢想象叶燃是怎么挺过来的。”
他一个旁人都看不下去了,可是江时瑧却能做到不闻不问,还不如喂条狗有感情。
陆衍手里的杯子越捏越紧,在沉沉的灯光下他注视着叶燃,看着他像个没事人一样喝着牛奶走过来,内心的情绪忽然开始剧烈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