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细心,大家不要学我。”颜再宁坦荡地承认,在擦去“38”时,他听到在自己的左后方,传来一道低沉的哼笑。
霎时间,密集而微小的电流贴着颜再宁的耳畔,若即若离地碰触着,酥麻又伴随着尖锐的难堪。
他倏忽冷淡下来,朝门口的座位看去:“如果心思不在准备竞赛上,就不要来干扰其他同学。”
莫昂的笑容消失了,未等他开口回应,颜再宁已经生硬地进入下一道题的讲解。
下课后,颜再宁被几个同学围起来讨论一道复杂的平面直角坐标题,这题颜再宁没有预先准备,难度极高,他也要反复思索。
在这一过程中,他极快地抬起眼,靠门口的座位空了。
他说不清自己是松了口气,还是丢失了什么,心口空荡荡的。
这道题的结果最终也没有讨论出来,同学们都走了,颜再宁留下来擦净白板,整理教具,关灯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