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只开夜灯吗?”方嘉禾用手挡住眼睛,担心自己这样的情态很狼狈,微微偏头,不太敢看庄越。
庄越没对他的处境发表言论,嗯了一声,起身关了明亮的灯,打开了他床头的落地灯,然后把方嘉禾放在床上。
庄越常常运动,身体线条流畅,跟方嘉禾一放松就会软下来的肌肉不同。
他咬住唇,喉间发出压抑的声音。
“什么都还没做,抖什么?”庄越听起来很冷静,手指从他的下巴往下滑,若有似无的触碰着他的皮肤。
方嘉禾连害羞的反应都很迟钝,睫毛颤了颤,眼睛雾蒙蒙的。
庄越碰了碰他的脸,指尖有些湿润。
方嘉禾的眼泪总是落得这么容易,睫毛很不安地颤着。
他捏住方嘉禾的下巴,重新撬开他的唇齿。
唾液里的信息素也能够安抚发情的omega,效果远比靠近alpha更好。
方嘉禾被亲得呜咽,舌头软绵绵的回应庄越。口腔含不住津液,从唇边溢出,喉间也在无意识吞咽。
直到方嘉禾用手来推,庄越才放开了他,给他呼吸的时间。
方嘉禾似乎哪里都很敏感,庄越稍稍用力,他就会轻颤一下。
方嘉禾被弄得四肢发软,呼吸乱了起来。庄越的手慢慢往下,最后顺着大腿根往里。
他绷住小腿,不敢抬头去看庄越,用手遮住眼,忍耐地深呼吸。
浓重的夜色里,方嘉禾只能感受到庄越的气息和温度,神智被信息素勾着,忍不住用脸去蹭庄越的脖子。
庄越按住方嘉禾的肩,阻止他不停靠过去的头。
被拒绝靠近,方嘉禾的身体就颤抖得更加厉害,喘气声逐渐明显,身体像是在蒸笼里。
“……庄越。”方嘉禾求助似地喊他,“让我亲一下你…好吗…?”
亲一下也好,方嘉禾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他声音带着哭腔,像是十分难受,庄越的状况也没有轻松多少。
刚度过易感期而恢复正常的腺体因为触到过高的omega信息素而变得暴躁,同样影响着他的情绪。
离方嘉禾腺体越近,标记他的冲动就越强烈。
偏偏方嘉禾自己毫无察觉,在他身上又闻又咬,还把脆弱的腺体暴露在庄越面前。
庄越避免自己想得更多,俯身亲了亲方嘉禾。
方嘉禾的舌头软绵绵地贴上来,嘴唇红润,秀气的眉毛拧在一起,在庄越脸上胡乱亲着。
庄越没有再躲开,按耐住急躁。
方嘉禾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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