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被自家爹娘知道自己没好好守夜,砖头还差点儿被搬走一麻袋,不得气得把他腿都给打折了?
林有黍收起麻袋,若无其事地同来做工的自家大哥林有稻打了个招呼,便回了家。
这事儿反正只有知地知偷知和他自己知,就让它这么过去吧!
任芸这边对昨夜的事也未声张,照常起床坐牛车去了同尘里,等靠近中午回到福村时,便听到一个“惊人”的消息——
二蛮子人疯了。
还是听来做工的那几个妇人的,任芸假装好奇,跟着听了几耳朵。
“听今儿早上是在林子里发现的那二蛮子哩,也不知道他为啥趟林子里了,一夜下来脸上被咬满了蚊子包,差点都没认出来是他哩!”
“可不是哩,听一身的尿骚味,竟像是被吓尿了裤子!被喊醒了就疯了,跑回家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见人就大喊什么妖怪,妖怪要掏他的心肝吃哩!”
“我瞧着不像疯病,倒像是被什么不干净的给吓着了。”
“这能有啥不干净的东西?那林子我都走了几十年了,哪里见过什么妖怪?”
“对,怕是他半夜做贼,结果做贼心虚自己把自己给吓着了……”
“哈哈哈,我看也是他该被妖怪收拾,这是平日里不干正事遭报应了!”
“就是,去年那么难熬的日子,家里没得吃都没舍得杀家里那只下蛋母鸡,结果倒好,被这厮偷了吃进了肚,气得我家老太太差点归西!”
“这厮活该,不然怎么就他能撞邪,那什么妖怪的咋地就不找旁人?”
“对,是这个理儿,就算真有妖怪,那肯定也是能辨善恶的好妖怪,专门收拾这种一肚子坏水儿的!”
几个妇人又聊了几句,便转了话头聊上其他事了。
任云看了一会儿,便离开去了老林家。
林老太从昨日起便被她放了假,留在家里照应林老汉。老两口正在屋里大眼瞪眼,见任芸来看望,立马便露出了笑颜来。
“爹,今儿您这脚感觉如何?可有好些了?”任芸进门便关心道。
“哎呀不疼了不疼了,喝了郎中的药,又涂了你那个止疼的药水,这脚可好太多了!”林老汉笑道,“我这感觉明儿就能下地走路了!”
林老太瞪辽眼:“可拉倒吧,你这脚还肿得跟馒头似的,猪脚都没你这个样儿,明儿咋能下地?”
林老汉无语道:“你这老太婆,不顶我一句就难受是不?我就这么一,这不是怕芸娘担心嘛!”
“可不就是难受,闲得难受!”林老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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