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钱对于我们这些普通人来,却是难以承受的重担。我在白泽怀中微微颤抖,心中五味杂陈。
他拍了拍我的头:“好啦,别难过了,你弟弟他会没事的,走,我陪你去医院,我们一起等从手术室里出来。”
我点点头,和白泽一起下了楼……
路上,白泽见我闷闷不乐,他也并没有多问我什么,只是劝我累了就闭会眼睛眯一会,一会到地方了他会叫我。
我点点头,听他的话闭起了眼睛,可当我想起我那尚未谋面的弟弟,此前被骗子生生在脸上剜肉的情形时,我就心揪揪地疼。
我真想不通,底下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父母,我都没见过我弟弟,只想想都受不了,他们可是他的亲生父母啊,怎么可能狠心看自己的孩子受这份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