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犹豫了一下,本来想说自己来,但是目前的情况确实不允许,而当着降谷零的面,也不方便吃药,于是最后主动把外套脱下放到一边。
他从公安医院拿的那瓶药和琴酒给他的药盒打火机都放在外套里面。
现在的情况下,连感官也变得迟钝,本来还算明显的疼痛感又变得若有若无,要不是能看见降谷零的动作,松田阵平都没办法意识到对方是在帮他处理伤口。
[希拉,是你在帮我吗?]松田阵平试着和希拉交流,但是传回来的心音依然是难以理解的声响。
希拉能帮他调整感官,他却没办法听到希拉的声音,这是为什么?
就在松田阵平迷茫的时候,降谷零已经快速地把纱布拆开,然后万分庆幸地发现纱布最里面的一层还是干燥的。
感谢公安医院品质优良的医用纱布和医护人员扎实的包扎手法。
但等降谷零将最后一层纱布揭开后,目光却凝固了。
松田阵平是昨天下午受伤的,但是这个伤口的愈合程度,看起来却像是已经过了一两天的样子。
这种自愈能力,远远超过了一般人。
‘你是……最成功的试验品。’
降谷零的手指颤抖了一下,脑海中飞快的划过当初在卡拉斯号上听到的这句话。
他忍耐着愤怒,快速从医药箱中取出新的纱布和外用药,重新给松田阵平包扎好后,才抬起头,对上那双收敛了凶芒的暗青色眼睛。
结果卷发青年还是坐在原地,既没有意识到他的伤口已经被重新包扎好,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浑身湿漉漉的需要换一身衣服。
降谷零知道这时候自己应该先去思考松田到底为什么会成为白兰地?他之前又还有多少隐瞒着他们的事情。
但是真面对这一幕,他却不可自控地先去想了另外一个问题:
松田阵平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如果他早就是白兰地,如果他在组织的地位如此之高,那为什么会在短短两年之内,精神在身体上都如此千疮百孔。
而白兰地在组织中,又到底意味着什么?
“你有问题想问我。”
这时,坐在沙发上的卷发青年终于反应了过来,他摸了摸自己被纱布包裹的左肩,疲倦地靠在沙发上,嘴上却依然说着,
“这里不会有窃听器和监控,你问吧。”
降谷零看松田阵平这副完全不把自己的情况放在心上的样子,顿时憋了一口气,甚至有些拳头发痒。
但是看见他肩上的伤口,降谷零还是忍气吞声地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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