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能恢复不代表这种情况就是正常的?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样才算是正常?’
这句话顶在降谷零的嗓子眼里,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因为松田阵平真的可能已经不知道了。
不管是之前还是今天,松田阵平的反应其实都很明显。他知道吃药过量不对,但是却隐隐把自己划出了普通人的范畴以外。
别人不应该这么做,但他是可以的。
他还能够恢复,所以伤害就不算是伤害。
这些荒谬的认知,在松田阵平心中已经根深蒂固。
所以这一路上,萩原研二越发沉默。降谷零也只能自我说服,起码松田阵平还愿意因为他们的担心进入医院。
只要他还愿意接受他们的意见,那这些被扭曲的认知就还有机会慢慢被纠正回来。
只要松田阵平答应来医院,那最困难的一步就已经过去了。
接下来要担心的就是松田阵平临阵脱逃或者是因为心理因素过度抗拒医院检查。而早在上次松田阵平连续几天没恢复时,他们已经做过相应的预案。
后排的萩原研二更是一路上虚虚攥着松田阵平的手臂没敢松手。
结果却是什么准备都没有用上。事情总会比他们想的更荒诞。
从踏入医院起,卷发青年的情绪迅速消失,他目光扫过一个个检验室、采血室、影像室,没有丝毫想要离开或者是拒绝的意思,眼中只剩下百无聊赖和倦怠。
不需要引导或说服,因为再没有比他更配合的病人了。
结束,下一个,再结束。
他像是被设定好了程序一样,机械而冷漠地把自己送到一个个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前。
第232章
整个检查过程漫长而琐碎,降谷零和萩原研二总有一个人会留在松田阵平身边,也因此他们两个人都清楚地看到,松田阵平的精力越来越不济,眉宇间的倦怠越来越重。
他们两个人都好几次询问松田阵平情况,但哪怕身体的各项指标都显示他现在一定极度不舒服,他嘴上说的也只有没事、还好。
一直到最后一个检查结束,松田阵平才提出想要睡会,连睡前居然还能想起要举个例子证明自己不会出意外。
降谷零那时候已经气都气不出来。
而果然不出他所料,松田阵平的意识真的陷入沉睡之后,被他清醒时所克制的不适尽数上浮。他的呼吸越来越缓慢,胸膛的起伏也有气无力,像是所有的精力都已经在刚刚用尽了。
就在一边守着的医生快速给他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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