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不敢再设想k的形象了。
他没把自己查到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包括zero。
而在找梅根要求见k时,他以为那人会继续推脱,还也推演过如果听到对方敷衍的答案后应该如何继续争取?亦或者是直接放弃,继续以另外一种方式和他见面。
但结果出乎意料,他答应了。
这种坦然让诸伏景光松了一口气,把各种悲观的设想抛在脑后,
“等这次回来,有些事情大概就能弄清楚,到时候我就和你们解释我都发现了什么。”他和萩原研二以及伊达航见面时说。
刚回到东京的萩原研二瘫在自己的公寓沙发上,挣扎着开口,
“要不然先说吧,不要立flag。”
旁边的伊达航无语,
“也不要把诸伏的话说成是flag,这样听起来更不吉利了。”
“班长你是不是说了‘不吉利’这个词。”
“啊,还真是。”伊达航当即污蔑自己,“我说的都不准。”
“那请说一句‘萩原研二接下来一个月都工作很忙’。”
“哎,这样不好吧。”
萩原研二刚想说什么,手机忽然震了震。
“不会又要去警察厅吧,我才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