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外也要布控,确保辽王无虞。
“下官以为,当陈兵十万于长江之上,摆出渡江架势,崇祯向来没有信用,喜欢出尔反尔,一旦徐州和谈不成,我军可立即渡江,可获得先手。”
辽王微微一笑,对卢象升点头道:“兵不厌诈,卢侍郎所言甚是,朱由检沉湎男色,”
齐孟指了指脑袋,环顾众人道:“朱由检这厮,总是拎不清,大明差点让他嚯嚯完了,据我所知,沉湎情色的君主通常有三个特征:
一,情志不好,喜怒无常;二,记忆力不好,二····”
辽王卡住,忘记自己说到了哪里。
众人面面相觑,康应乾轻咳两声:“兵马粮草已调拨妥当,接着议下一项,双方称谓问题。正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老夫先抛砖引玉,当效法宋金和议,辽王为叔,崇祯为侄。”
群臣哄笑。
钱谦益连连摇手:“何为叔侄?辽王姓齐,崇祯姓朱,如能行叔侄之礼?再说,我大明堂堂天朝上国,为何要效法辽金,岂不贻笑大方,当行汉初吕后与赵陀故事,称呼崇祯为臣····”
“吕雉如何能与辽王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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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群臣为南北双方称谓吵吵嚷嚷时,主人公齐孟的思绪已经飘到很远的地方。
直到东方祝上前,低声道:“大帅,辽东来人了,袁督师的家丁,有紧急军情。”
“啊?”齐孟如梦方醒。
“袁督师派萝莉来了。”
辽王眉头紧皱:“人在哪里?快让他进来。”
东方祝扫了眼殿内还在争论不休的文官们,犹豫不决。
齐孟摇摇头:“在场的都是心腹,让他进来!袁崇焕统兵数万,守个沈阳绰绰有余,辽东能闹出什么乱子?”
袁崇焕家丁罗立,蓬头垢面连滚带爬跑进皇极殿,抬头望见辽王和一众群臣,哇一声就哭了。
群臣面面相觑,眼前这幕显然和大殿中刚才“人为鱼肉,我为刀俎”的欢快气氛不搭。
“萝莉啊,啥事慢慢说。”坐在龙椅旁的辽王,起身扶起罗立,不紧不慢安慰。
康应乾附和道:“袁督师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罗立你好歹也是开原的老人,这么多年历练下来,咋还一惊一乍呢?”
“大,大帅!”
罗立上气不接下气,看他面色,应该好几顿没吃饭了。
“给他喝些水。”
齐孟示意东方祝取来茶水。
“辽阳、失陷了!袁督师被围沈阳,派,派我来求援!沈阳也快完了!几万战兵死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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