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笫间去了羞怯,婉转承欢之际自有一股子有别少女的风韵。
陈斯远心下一动,便忽而压低声音道:“明儿可得空?”
薛姨妈面上嗔怪,扭头观量了一眼同喜,紧忙飞速点了下头。
陈斯远便笑道:“那我还是下晌等着你。”当下咳嗽一声儿,说道:“既如此,我就不搅扰姨太太休憩了。”
“好,远哥儿慢行。”
陈斯远瞧着远处同喜正往水中观量,便趁着错身之际悄然在薛姨妈身上摸了一把,随即若无其事而去。薛姨妈被摸得心旌摇荡、满面含春,又生怕被同喜瞧出来,紧忙抚了抚鬓角。
又过得好半晌方才叫了同喜往远处行去。
这一日陈斯远寻两个小的而不得,再无旁的话儿。
待转过天来,晌午时陈斯远便在大格子巷一进小院儿里置办了酒菜,只待薛姨妈到来。
许是多日不见,薛姨妈自个儿也想得紧,这日竟不到午时便来了。二人相见,天雷勾地火,自是好一番缱绻。
待风消雨歇,薛姨妈偎在陈斯远怀里,探出丰润藕臂来抄起筷子,捡着可口的吃食一样样喂给陈斯远吃。
不等陈斯远开口说起正事儿来,薛姨妈就道:“哥哥又回了信儿,只说看北静王如何处置。”
“那北静王呢?”陈斯远嚼着长寿果问道。
薛姨妈蹙眉嗔道:“还能如何?催问了几回,都说不得空……我看只怕北静王也怕了那忠顺王。”
陈斯远嗤笑道:“你兄长存了什么心思,你还不知?他啊,心思大着呢。”
陈斯远与王夫人相处得多了,自是知晓王夫人是什么样儿人。本性爽利,心思不多,比照凤姐儿多有不如。这般人来日能算计得荣国府尽入其手,若说这背后没有王子腾出谋划策,陈斯远打死都不信。
又瞥了眼怀中的薛姨妈,是了,薛姨妈也是王家女,家业眼看不保,说不得便与王子腾、王夫人勾连在了一处。
薛姨妈苦恼道:“说来也怪,原本存着指望,这过了这么许多时日,如今得了噩耗,心下竟也不大计较了。”
陈斯远笑道:“我先前就给你出了主意,有此谋算托底,你自然不急。”
薛姨妈闻言不禁蹙眉不已,道:“莫非拖上二年,真要丢了那皇商差事?”
陈斯远思量道:“那忠顺王也不是个有耐心法的,且看这些时日怎么说吧。”
薛姨妈颔首应下。
陈斯远吃了一盏酒,思量着说道:“我这儿倒有一桩好营生,说不得能保薛家富贵。”
薛姨妈顿时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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