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具尸体。和我这个身份的一切特征都吻合。在出现在晚餐上之前,我不确定我还是不是活人。但正如三号说的,如果我死了,我就不会出现在潘多拉的晚餐上。”
黎渐川的手掌轻缓地抚摸着宁准的后背。
“很棘手?”他问。
宁准摸下巴:“每一局都很棘手。我有了一点猜测,但还要再等等。你在这一天一夜遇到什么异常了吗?”
听到宁准问,黎渐川也没有隐瞒,将自己注意到的情况一一说清。
在他说完后,宁准也讲了一遍自己的经历,然后顿了顿,说:“登山遇到雪崩的时候,我认为自己一定会死,所以在见到自己的尸体时没什么惊讶。因为我现在这副身体太弱,在遇到雪崩前就是强弩之末,绝对没有可能被埋在雪崩下那么久还能活着爬出来。”
“至于你说的那个梦……”宁准微垂的桃花眼飞快地掠过了一丝颤动的光,“我也做了,也是地下通道,同样的诗歌内容,但是我的第二扇门和你的不同。那是一扇实验室的门,而且也没有人问我话。”
黎渐川觉得这个梦似乎有些关键,低声问:“那第二扇门打开了吗?”
宁准摇摇头,“没有,我被杀死了。然后就醒了过来,从雪层下爬了出来。”
黎渐川看着宁准的神色,总感觉他说的并非全部都是真话。
但黎渐川没有接着问。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猜测和线索,就慢慢安静下来,拥抱着闭上眼,绵长有力的呼吸此起彼伏。
过了不知道多久。
黎渐川的后脊忽然传来一阵痒意。
他绷了绷腰背,感觉到宁准触感如冰玉一般的手从他背后缓缓滑过。
羽毛一样轻软的抚动之外,间或有圆润的指甲用了力,像猫爪一样抓过肌肉,留下轻微的刺痛。
“干什么呢?”
黎渐川压着嗓子,拍了拍宁准的后腰。
宁准笑了下:“没什么,做个记号。”
说完,不再乱动,将脸埋进黎渐川的颈窝,真正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