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很着急,很关注,但我们确实是竭尽所能在调查了。至于安德烈的父亲……杀死他的凶手很难找到。”
“既然是中毒,那毒下在哪里?接触过被下毒的那样东西的人都有哪些?顺藤摸瓜,西尼先生,警方应该很擅长这些。”黎渐川道。
西尼点点头:“你说得没错,艾伯特先生。毒死安德烈父亲的其实是一种没有味道的白色粉末药物,毒被搅拌在了白粥里,安德烈的父亲没有察觉,就吃了下去,当场毒发身亡。这碗粥是护工从医院食堂买来的,接触过它的只有食堂的取餐口员工和护工,但我们在这两人身上都没有发现这种药物,而且两个人根本就不认识安德烈的父亲……”
“没有证据,没有动机,单凭他们两个接触过,不可能定罪。”
听起来没什么问题,但黎渐川总觉得忽略了哪里。
他问:“医院监控应该很多吧,路上没有监控吗?有没有可能其他人在路上接触过?”
食堂员工随机性太大,应该不会是凶手。
至于护工,黎渐川死前看到了她的表情,她的惊骇恐惧是真的,而且她没必要在一个死人面前演戏,下毒的应该不是她。
“除了电梯里,其他地方的监控都显示正常,护工一路很自然地提着饭到病房,没有人对那碗粥动过手脚。”西尼回答,“电梯有一座摄像头出了点故障,但护工说过,她乘坐电梯的时候电梯里只有她一个人。”
黎渐川没再继续问。
大卫脸上已经露出了疑惑之色,他再问下去恐怕会引起怀疑,过分地关心安德烈父亲的死不太正常。
“对了,西尼。”
大卫突然想到什么,惊呼一声,说:“你是说被保释的嫌疑犯沙利文回来了?那他现在在哪儿?艾伯特,你之前说想见沙利文,我还愁打听不到地址呢,现在沙利文回到警局,这就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