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狗丢了。”
“在瑞雯的描述里,莎莉是一条小型细犬,晚上她睡觉时包厢门是从内反锁的,而且她在睡意朦胧中摸到过自己的狗。”
“但后来我和洛文搜查过她的包厢。”
“她在第二个早上下了车,走得很匆忙,所在的1号包厢也没有被立刻打扫。我们在检查时发现,整个包厢内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干净得有些过分,比如——那里连一根狗毛都没有。”
黎渐川嗤笑:“我可半点不相信世界上真有完全不掉毛的狗,除非那是个秃毛狗。”
“除此之外,我们还发现了一条狗链。”
黎渐川的视线落在餐桌那条光滑干净的皮质项圈上:“这条狗链在锁扣处有轻微的褶痕,看得出被使用过。但瑞雯的莎莉是一条小型细犬,如果这条狗链是属于莎莉的,那它的尺寸明显有些大了,很容易就会被挣脱,相当于画蛇添足的摆设。另外,狗链的表面很光滑,没有任何被爪子抓挠的痕迹。但任何动物都不会喜欢被束缚的感觉,所以狗在戴上狗链项圈后,总会有下意识的蹬挠动作,磨损项圈。”
“而瑞雯的这条狗链并没有这些磨损。”
目光从餐桌上挪开,落在了马库斯裹着围巾的脖颈上,黎渐川道:“所以,我认为,她并没有真的避过乘务人员,将她的狗带上列车,而是在这趟列车上物色了一只新的‘宠物’。”
“戴上那条狗链的,是人,而不是狗。”
马库斯迎上黎渐川的视线。
仿佛是想起了某些窒息的回忆,他下意识张了张嘴,嗓子里传出细细的吸气声。
但他没有再去打断黎渐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