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加入个多子神教,也是因为好奇,为了素材,你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可千万别给我卷进去……”
费深叹息道:“我就知道你会拒绝,算了,季小哥,先这么着,我也不逼你,要是你之后改变了主意,只要在请神前,都可以来找我。”
“记住,只能找我,千万别找其他福禄观的人。”
他盯着黎渐川,拍拍他的肩膀,有些莫名其妙地叮嘱下这一句,便当真转身,毫不强求地离开了。
他们小组内部大概有事要商量,其余人跟在费深身后,一股脑全都进了西厢房。
目送他们人影全部消失后,黎渐川才退回半边身子,关了门,坐回床边,掀起自己松垮短袖遮盖的腰侧。
一块红布缠在他肌肉垒块分明的腰间,散发着奇异的波动,消弭了所有可能出现的血腥味,也暂时压制了他的伤势。
黎渐川解下红布,一个正在飞速蠕动愈合的血洞显露,浓重的血腥味再无封锁,瞬间逸散出来。
他匆忙从外翻进来时,带着一身血腥,多亏了宁准及时递来的从衣服里撕下的红布,才能将这味道暂时封锁,不然费深突袭敲门,与他近距离交谈,绝对会发现端倪。
“好奇怪……”
宁准靠过来。
“不奇怪,”黎渐川知道宁准想说的是什么,他一边手法娴熟地处理伤口,一边道,“这位费组长从一开始就对我有所怀疑,现在西厢房那边疑似被窥探,他想到的第一个人,自然就是我,第一时间来试探,很正常。”
“说邀请我加入福禄观,一半是为这次试探找的借口,一半是确有其事,只是这不是他必须完成的任务,或者说,他自信我一定会主动去找他,不需要他在这里多费口舌,所以才走得这么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