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前行到了日出鲸落的全息影片附近。
与水花同时出现的,还有尖锐的警报声。
“不好!”
话音刚起,一张冷酷的面容便从水花的影像内冲出。
付山面色陡变,立即抬枪,可下一秒,他的手腕便是一麻,枪直接脱手落了下去,被一只陌生而劲瘦的手从容接住。
黎渐川借全息影像干扰车内视野的刹那,力量爆发,强行挣断了禁锢身体的所有仪器。
刺耳的警报声里,他迅疾如风,先夺了付山的枪,又反手抽出他的军刺,在他还未捕捉到自己的动作时,便一下刺穿了他的太阳穴,将他狠狠钉在了车厢壁上。
医护人员惊叫躲闪。
另外三名警员反应过来,因空间狭小,没有选择开枪,而是当即挥动高压电棒,近身冲来。
黎渐川两步快蹬过车厢壁,避开电棒,单手锁喉放倒一人,同时军刺射出,精准无误地钉穿另一人的右眼。
不到三秒,损失三人,黎渐川的凶恶显然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预估,最后一人毫不犹豫,果断摸向空间纽。
但他仍是慢了一步。
手掌还未碰到空间纽,腕骨便已被踢中。
清脆的骨骼断裂声传出,还不及痛呼,锋利的军刺便已穿喉而过,划烂了他的脖颈。
“我劝你别把它拿出来。”
黎渐川甩掉军刺上的血泥,扫过角落里的廖医生,眼神冷淡却血腥。
廖医生手一抖,含有肌肉松弛剂的针管滚落在地。
“出事了!”
车厢内的动静第一时间便被驾驶室的两名警员发现,他们一边紧急停车,一边呼叫同伴。
可不等车停,也不等他们的同伴到来,黎渐川便已一脚踹开了据说寻常□□都无法炸开的车厢门,纵身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