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都可能落下,让人不禁心生恐惧。
阎埠贵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由得皱了下眉头。
叹了口气,感慨道:“真是个鬼天气!怎么这天突然就变了!”
这时,刘海中从垂门进来,只是走路的姿势有点奇怪,像是在跳着螃蟹舞。
阎埠贵见状,打了声招呼:“二大爷,这么早出去干嘛去?你这走到奇奇怪怪的,该不会是摔跤了吧?”
刘海中听到阎埠贵的声音,无奈道:“嗨!别提了!刚刚去厕所,没看清路,摔了一跤,现在腿还痛着呢。”
闻言,阎埠贵深有感触地点点头,郑重其事道:
“这个鬼天气上厕所,确实是要看路,这积雪都快没过膝盖了,你不上还是不上吧。”
刘海中抱怨道:“这个鬼天气,我也不想上啊!一大清早的不去上厕所,身体憋不住啊!”
在这个寒冷的冬天,上厕所竟然成了一种奢侈。
阎埠故附和道:“是啊!要是家里有个厕所,就不用出去上公厕了。”
说着,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李开朗家,这个院子只有李开朗家有厕所,这无疑是一种难得的奢侈。
“这要是自己家里也有个厕所,那该有多好啊!”两人内心不禁暗自羡慕道。
“行了,不和你说了,我得赶紧把雪铲走,免得我也摔跤。”
说着,阎埠故拿上铲子清扫积雪。
此时,易中海从中院出来,苦笑着对两人道:
“今天这天气也真的是,太冷了!二大爷,三大爷,伱们早啊!昨天睡的还好吧?”
刘海中撇了撇嘴:“老易,你少在这说些风凉话,咱院子就属你最富裕。”
“昨晚那么冷的天,你家里肯定暖和得很,哪会像我们一样受冻啊!””
阎埠贵附和:“是啊,一大爷,我们一大家子,就一口火盆,晚上还得轮流用,哪比的上你啊!”
“咱们这院子里的谁不知道您的工资高?您倒是说说,您昨天晚上是不是睡得特别香啊?”
阎埠贵只是想说易中海富裕,但这话在易中海听来,却是嘲讽他没有子嗣,顿时脸色有些不好看。
易中海摆手,佯装不在意道:“昨天这天气确实是冷了些,谁家也不好过。”
“咱们都是邻居,应该互相帮助才是,可一定要保暖,这煤该烧的还得烧,不能省。”
刘海中和阎埠贵听了这话,只是应付地糊弄了一句:
“是是是,一大爷说得是。”
心里却想:你说得倒轻松,你倒是拿出点实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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