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只管继续查案就好。”

高桥历一愣：“桑田警视长？”

“上面压力还是很大的，”青木川跟他解释，“上面很多人都想接替她这个位置，米花市现在在知情人眼里就是罪恶都市，但在有些知情人看来就是香饽饽，具体什么原因我不你应该也能明白。”

“他们上面？到底有多大的能力？”高桥历皱眉。

“你还不错啊，才来几就已经调查到‘上面’了吗？你知道我们的‘上面’是指什么吗？”曹冰笑问。

“在桑田警视长之上不就是比她还有势力的吗？”高桥历摸头笑了笑，“这个不用怎么调查单凭几位对话就能猜出来吧？”

曹冰：“诈你呢，没事。”

高桥历笑脸突然变囧。

“圣诞节才刚过，春节就要到了，”曹冰叹了一口气，转头伸手摸了摸一块墓碑，“今年过年，他不能回去了。”

几人突然静默。

“一直调查，一直调查，好不容易调查到这里来了，现在......”

“被撞的那位同志，是曹警官的战友吗？”高桥历问。

“是。”曹冰点头，沉默了一会儿又重重的点头，沉声道，“是。”

高桥历抬眸看向青木川与桑田美奈子。

“失去失去，不断地失去，失去这件事人是习惯不聊，所有面对失去之后的淡然其实都是逃避。”曹冰苦笑，“警察，随时随地面临着失去，就像医生看惯了生死一样。我们没有将痛苦展现出来的条件，有些东西也只能一遍一遍强硬试图接受再告诉自己下一次还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从而逐渐在表面浮现冷漠。”

“会变得麻木吗？”

“麻木是盔甲，”曹冰叹了一口气，平时大大咧咧的他此刻却细声细语，“我不是了吗，警察会痛苦，但警察的痛苦没有条件展露，只能套上冰冷的盔甲继续战斗。正义，正义这两个字很炽热，而它的守护者也不会是冰冷的，你所看到的麻木，刨开躯体之后，依旧是一颗滚烫的心，就是因为如此，所以光明者也会奔向黑暗。”

他喝完最后一口酒，起身将另一瓶倒在了墓前。

“通往和平的道路上向来砌满了白骨，而我也将会是下一个。”

“这一路走来，好多人都留在了半路，”青木川看了一眼高桥历，轻声，“这场对峙长达了半个世纪，前辈们走的走散的散，如今到我们了。”

高桥历：“那警视厅的那些......”

“你可以相信这个世界充满了冷漠，甚至变成冷漠的一份子，但你不能否定这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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