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妾身与将军心病都会因为对过去的淡忘而渐渐消失。”
摇摇头,她又低声喃喃的为刚才的话补上了一句:“只是不知为何,妾身总有一种预感。将军此番离去,恐怕我两再无相见之日。”
微微笑,苏姽婳脸上尽是怅然。
“请将军放心,妾身就算做鬼,这辈子也一定会等将军回来。”
已是二月春日,万物复苏,枯枝发芽,春风吹拂着苏姽婳的衣裙袖带,细腻黑长的秀发在风中飘飘扬扬,竟让她看上去无限惆怅,寂寥无比。
在伍子轩出征之后,整间将军府内能做主的人也就只有苏姽婳了。
她本就不善言辞,又不好出府走动,自然是更加寂寞了。
自从将她逝去的孩儿埋在树下之后,她便习惯每日空闲的时候,就坐在河边的大树下发呆。
看着苏姽婳坐在河边大石上的消瘦倩影,陆月夏这才恍然的反应过来,原来她现在所在的枫叶林便是四百年前的将军府内的舒颜院。
相似的湖,一模一样的大石,只是整座舒颜院都被人种上了枫树,变化着实大的让人难以反应,这也难怪了她一直没有反应过来。
不过,一想到苏姽婳四百多年来都一直坐在树下等着伍子轩,陆月夏就为她感到心酸。
“果真是伍子轩打了败仗吗?”
自言自语了一句,陆月夏还是不敢相信百战百胜的伍子轩会死在战场上。
虽说战争无情,刀剑无眼,可是这样对苏姽婳、对伍子轩来说也太不公平了吧?
毕竟,他们还没有过上真正属于自己平静的生活,不是吗?
又是四月过去,已是六月初夏,舒颜院里的儿开的正鲜艳,蜂飞蝶舞,确是一番好景象。
苏姽婳坐在大石旁读着伍子轩派人从边疆寄过来的书信,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
小心翼翼的将书信放进袖子里,她失落的自言自语了一句:“战争究竟何时才能结束啊?”
又是三月过去,苏姽婳站在厅廊出眺望着外面的蒙蒙细雨,淡漠的脸上看不出情绪。
此时,有一名驾马归来的小兵连人带马的摔倒在了将军府门外,正守在门外的家奴见此情景,慌忙跑过去将他扶起。
还站在院子里的苏姽婳将手伸出厅廊外,感受着淅淅沥沥下落的雨滴,心不在焉的自言自语了一句:“此时,边疆也在下雨吗?”
“夫人。”
听到家奴匆忙的声音,苏姽婳转身看着他,疑惑的问道:“何事?”
家奴迟疑的看了她两眼,说:“有一名穿着铠甲的壮士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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