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药救命,孰轻孰重你不知?”
“你自幼任性跋扈,我真是将你宠坏了!”
魏瑾眼底划过一丝恼怒,心中尚觉她题大做,无理取闹。
“阿兄,妹妹都回来了,咱们一家人,就别计较那么多了。”轻柔的声音响起,话毕咳嗽了几声。
是魏姝。
弱柳扶风,楚楚动人,一幅病美饶模样。
魏月昭抬眸看向魏瑾,“阿兄,若当日在巫山的是她,你可舍得将她弃在半路?”
魏瑾皱眉,却未回答。
可不回答,便是答案。
“妹妹!”
魏姝捂着心口上前,泪眼婆娑。
“我知你厌恶我,可你我二人已是过了族谱的亲姐妹!”
又是这副样子。
只要一哭,就能将所有的错压在她的身上,逼她就范。
魏月昭深吸一口气,眼神凌厉:“听闻你心疾犯了,不知可有好些?”
众人默声观望,不知她这是何意。
谢珏却摇着扇子肩头耸动着晒笑。
“六年前,爹娘将你带回魏府,从此你摇身一变成了侯府姑娘,连我这个正经姐都要称你一声姐姐。”
“三年前,你哭喊着心疾发作,使得阿兄将我扔在郊外路遇豺狼,差点死于非命。”
“昨日,你又称心疾发作,阿兄再次弃我不顾。”
“只是我想问,治你心疾的药可好用?”
“以我之血入的药,可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