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干干净净,就活着他一个人。这就是百里奚的故事,活着的这些人,最可怜的就是他,但他并没有因此怨尤人,还是开朗的活着。
有理想、有经验、有志气、有血性,宫疏雨给清平子转述了左师丘对这些老友的评价,所以他又来找他们一谈。
“狗头军师,你子真到泰发财去了?混得不错嘛,什么时候拉兄弟们一把?”吕丞光将手机啪一声拍在桌子上,这是左师丘才送的,你别,质量真好,一般砸不坏。随后拉着左师丘身上的风衣看了看,觉得不错,随手扒了下来,套在自己身上,挺暖和。
“嘿嘿,老子这不就回来了?现在一个个看起来真丢人,不是农人就是土匪,苦吧?累吧?没关系,老子还没有忘记兄弟们,现在有一条发财的路子,怎么样,干不干?”
“得你子好像不是农人似的。”方略给了左师丘狠狠一巴掌,“走了狗屎运,在我们面前打肿脸充地主老财。”
“军师,泰那边到底怎么样?有人是人间堂,有人是人间地狱,反正各种法,乱七八糟,没有人得清。”吕丞光一边从左师丘风衣兜里掏东西放桌子上,一边着。不到一分钟,各种卡和钱堆在桌子上。
“这个老农好像真发财了嘛。”百里奚扒拉着桌上的东西,没有过问钱,拿起那些卡看了看,不仅有泰的卡,还有大齐的卡,就不知道里面的钱多不多。
“对有些人来是堂,对有些人来是地狱,若与大齐相比,肯定是堂,大家若愿意过去看看,老子全包了。”齐王朝的卡本来没有多少钱,清平子到镐京后,才给他整了一笔钱过来,现在当然肥,不然也不能搞电话卡。
“军师这个吝啬鬼也豪气一回,看来真发了大财,哈哈……”
……
“老申、军师,再来一回,若是败了,咱们真要死无葬身之地。以前那些兄弟,后来被杀散,死的死,失踪的失踪,没几个了。我永远忘不了,败湍时候,兵败如山倒,人命如蝼蚁,血染百里,一路跟着的家眷,妇孺老弱,毫无反抗之力,哀嚎遍野。现在梦里仍是当年撕心裂肺的哭喊,永远也不想再经历那种噩梦。”方略将杯中酒倒入嘴里。
酒桌上,他们已经听左师丘了不少,听起来确实很不错,但经历过失败、经历过死亡、经历过痛苦的人,心里多少有些阴影,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那种惨相,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
“吃一堑,长一智。以前,我们真了些,兵不像兵,将不是将,又没有好好谋划,闹哄哄几股热血,洒干了就没了。”
“现在听起来,似乎谋划好了,但是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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