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动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您醒醒!怎么办,医生,医生!”
蕾妮慌慌张张地想要跑出去,却被约翰一把抓住手腕。
“吵……死了。这点毒……一周就能净化。”
“可是……!”
“我是迪布雷德的……长子。我身体抱恙……就会有人动歪脑筋……”
确实如此。
现在家臣们没有分裂,就是因为有约翰这个唯一的继承人。
‘难道……’
蕾妮仔细观察着约翰的状态。
别看她年纪,两辈子在教廷的熏陶,让她多少也懂点医术。
‘是绽毒。’
佣兵常用的毒药。
“您是在边境被佣兵袭击的时候受赡吧?所以才以迪布雷德被轻视为由,回到城堡休养。”
“……”
“您一直都在强忍着?”
“别烦我……”
“笨蛋!”
蕾妮忍不住吼了出来。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
别人都他没有人情味,对什么都不在乎,就连他的弟弟们也不理解他,可他却独自一人默默承受着这一牵
想到这里,蕾妮的眼眶湿润了。
约翰静静地凝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