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弟给太后娘娘送她在佛前颂念了百遍的佛珠,以求太后能够早日康复。臣弟知自己那日不该进宫,但到底是担心太后的身子,便连夜将佛珠带回来了。还请皇兄恕罪!”
皇上这才冷意渐消。
若是果真如此,果郡王进宫倒也算不得逾越。
他露出笑意:“朕不过与你笑,你怎的这般认真?”
果郡王连连保证自己绝无他心。
这时,苏培盛也进来禀告年妃中暑晕倒了。皇上立刻撤销了每日罚跪的命令。
果郡王看着他,脑海中却浮现出甄贵人在他怀中昏厥的模样,心下疼惜。
若甄贵人是他的福晋,他一定要将其视若珍宝,怎会让别人这般糟践她!
皇兄也太过不知足了!
可皇上刚敲打过他,果郡王如今是心谨慎,不敢轻易发言,只能在心里为甄贵人惋惜。
待果郡王走后,皇上派人去寿康宫问了下。
果然,果郡王在那日进宫送来了个佛珠。只不过没能见到太后,竹息做主把佛珠留下了。
皇上听闻后对果郡王的疑心才算彻底打消。
这些时日,皇上一直在琢磨甄嬛产一事,总觉得有些奇怪。
那日年妃哭着自己不过是罚甄嬛跪半个时辰,怎么就产了。
皇上初听时只震怒于年妃的狠毒,如今冷静下来,又觉得奇怪。
是啊,怎么会有人跪半个时辰就产呢?
他思来想去,想到了欢宜香上面。
可欢宜香竟然能令孕妇产吗?
莫非是甄嬛身子格外弱些,所以才保不住胎儿?
皇上让苏培盛去查了甄嬛那几日的安胎药的药渣,都没什么问题。
这只能明,甄嬛自己身子弱不争气了。
皇上这般想着,对甄嬛也更加不悦。
他这几日不光问了李妃和吉贵人,还让苏培盛去打听帘日的情形。
全都甄嬛那日即便被年妃罚跪,嘴上还不饶饶顶撞。
皇上听闻怎能不怨甄嬛?若她能及时低头认错,年妃何至于将她罚跪半个时辰?
且年羹尧在前朝得用,若一味重罚年妃,岂不是寒了将士的心?
偏甄嬛还因为产怨恨自己,真是不知所谓!
想到年妃,皇上就记起了自己将其六宫协理的权力去掉了。
便起身去了承乾宫。
少了年妃,那就让容儿同敬嫔一起协理六宫。
至于皇后?皇上丝毫没有考虑对方。
皇后的心思不正,若拿了宫权再做些什么,怕是防不胜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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