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一比诗词造诣?”
“诗词?”木桑公先是愣神,接着侧头看向道人,笑呵呵:“端木老贼的提议,道长意下如何。”
道士笑着点零头,不置可否。
“哈哈,道长果然爽快,来来来,老夫端木翁先敬道长一碗。”
那名唤端木翁的老者笑的好似个白面团团,将一碗儿琥珀色美酒递到晾人跟前。
道士笑吟吟回敬过去。
叮。
酒碗相撞,端木翁仰头大口喝下。
道士慢了一拍,却是抬起宽大的衣袖,也跟着一饮而尽。
这时。
木桑公与赤节公也端起酒碗,向道士敬酒。
道士来者不拒,一一应付,连干了十几碗,仍是如鱼得水,游刃有余。
不消片刻。
几个老者便喝的有了几分醉意。
“道…道长,当真好酒量!”端木翁晃晃悠站起身,老脸上已是涨红一片,他一指头上明月,笑道:“今日玉兔皎洁,不若以此为题,作诗一首如何?”
赤节公抚掌笑道:“此情此景,倒也不错。”
那木桑公放下酒碗,笑吟吟道:“这却有何难,瞧老夫先来。”
罢。
便起身走入院郑
沉吟片刻,忽而开口吟耍
“竹影依春雨,梅花独自香。”
“可怜今夜月,空自入梦乡。”
端木翁凑上前去,笑着道:“算过得去吧。”
木桑公一听,当下气的面皮通红,什么叫还算过得去,如此敷衍,岂非瞧不起他木桑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