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低了一点，像晚风。

「你可以放下。」

「不需要控制，不需要优雅，不需要『白璃式的微笑』。」

「现在，只是让自己舒服一点。」

—

白璃眼神有一瞬的动摇。

像是玻璃水面上被手指碰出的一圈波纹。

—

「我会说一些话，你可以选择相信，也可以选择微笑带过。」

「但你听完之后，身体会记得『选择被理解』这件事有多舒服。」

—

白璃嘴角微动，想开口讲什么，但真雪抢先一步：

「当你靠近那张椅子时，你其实就已经开始想——『要是我坐上去的话，会怎么样？』对吧？」

「就算是你，也会想像束带贴上来时的触感。不是怕痛，是怕——失控。」

「因为你知道，你一旦放松，就会比任何人都诚实。」

—

白璃眨了一下眼，这次是真的失神了一点点。

她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但手指轻微收紧，抓着真雪的手背没放。

—

「所以，你会开始感觉——」

真雪语气柔软得像在说情话。

「椅垫贴着你的腿，像体温黏住了你的皮肤。」

「束带没系紧，只是存在那里，就让你整个人动弹不得。」

「玩具没插进去，但你的身体，已经替那个位置空了出来。」

—

白璃闭上了眼。

她的呼吸比平常更轻，胸口微微起伏。

眼尾泛红，嘴唇没抿紧，一副「已经进入，但不愿意承认」的样子。

—

真雪轻轻握住她的手指：

「我没有要你说出来，你现在有多诚实。」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也可以接住你这样的表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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