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为何?”
赵颢呵呵一笑,给儿子斟了一杯酒,慢吞吞地道:“最近小皇子薨逝,朝堂的气氛有点凝重,官家的心性好像也……”
“为父察觉这气氛有点不妙,不如主动搞点荒唐事出来,主动送上一点无关紧要的把柄,让御史们去参劾,呵呵,扛点小灾,说不定能免了一场大难呢。”
赵孝骞无语了简直。
活爹这脑子……还真是没白长。
自古以来便不乏许多聪明人自污以求自保,牺牲一点名声,保得自身性命,用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转移人们的视线,老狐狸们惯用的手法,但很有效。
“孩儿今日若未回京,父王打算如何处置此事?”
赵颢慢条斯理地道:“当然是先逃回家,然后冲出来跟那妇人的丈夫吵,吵得越热闹越好,老夫自己的地盘上,也不怕挨揍。”
“这种绯色传闻尤为臣民津津乐道,不到一天必然传遍汴京,御史们自然也会逮着老夫不放,老夫也就成了朝堂的笑柄……”
赵颢朝他挤挤眼:“朝中君臣心思都深得很,谁会对一个勾搭有夫之妇的无行无德之人产生敌意和杀心?我这样的人在官家眼里,最是无害,朝堂上的任何风浪都波及不到老夫身上。”
“今日老夫就是要告诉他们,没错,老夫还是当年那个混账,没有一丝丝改变……”
赵孝骞深吸了口气,慢悠悠地啜了一口酒,幽幽地道:“父王,您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快藏好。”
赵颢下意识一摸屁股,接着哂然道:“无妨,我儿不是外人。”
父子俩端杯,互碰饮尽,然后相视一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