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ma曾经让人……”
她声音卡住,隔了半天,才继续道:“弓虽暴过我。”
阔大的办公室里,流淌过死一般的寂静。
靳宴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
苏栩看着他,将手里的u盘放在了桌面上,“这里面是那天车内的记录仪拍下的。”
靳宴皱紧了眉。
他不太相信,自己的母亲是什么人,他比谁都清楚。
找人弓虽暴儿子的女友,绝不是靳夫人会做的事。
苏栩知道他不信,她说:“你应该知道孔辉。”
听到这个名字,靳宴心口微缩。
孔辉,是他母亲的表外甥,为人一向无耻。
“你是说,我母亲让孔辉弓虽暴过你?”
“你不信?”
靳宴不语。
苏栩别过脸,脸上已有生无可恋的意思。
她站起身,问他:“你还记得那回在香雪湖我们吵了一架吗?我跟你怄气,跑了出去。”
这是确确实实发生过的,靳宴当然记得。
那晚,他找到她的时候,她坐在路边,哭得很奇怪。
他当时只以为……
苏栩知道他记性好,她该说的,也都说完了。
“我在香雪湖的房子等你,你可以现在就回去找你母亲证实,还有u盘里的记录,你都可以看。”
“靳宴,我们之间,谁欠谁的,真的说不准。”
说罢,她仿佛已经用尽了所有力气,转身往外迈步,步伐沉重艰难。
茶几上,u盘静静躺着。
靳宴沉沉地看着u盘,许久后才走过去,将东西拿了起来。
-
靳宅
靳夫人有早睡早起的习惯,临近十一点,她早就歇下了。
靳海鸣不在家中住,她都是一个人睡。
这会儿,早就入睡了。
外面忽然响起敲门声,佣人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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