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夺走,说他烦人。
“哎,那会儿你连小山坡都不愿意爬呢。”
听到应承禹提起,傅荔自然也能想起那年的事。
保姆车上,他用长筒对着她耳边吹气。
痒痒的。
就好像他本人在她耳边吹气一样,她当时浑身都酥了,心咚咚地跳,抬头一看是他拿着破杂志卷成的圆筒,内心登时无语。
心想,他真讨厌。
后来,她还是跟他上山了。只不过,山上之后,不停有人来找他合影,男的女的都有,她心情不好,还跟他发了脾气,下山之后,他虽然哄了她,也给她冠了祖宗的名号,说她难伺候。
她挺委屈的,费劲爬个山,就想跟他一个人玩儿,干嘛扯那么多闲人,拍照还累呢,他可真有耐心。
现在,他真的只陪她一个人上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