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含了口乌鸡白凤汤,顿觉得浑身瘙痒难耐。”
我自小与姚jiejie交厚,她的饮食习惯也了然于心,姚jiejie不喜温辣之物,只喜欢清淡些的汤匙。这一份乌鸡白凤汤独是从小爱喝的,从未出现过这般情形。我急忙问道,“想来定是过敏所致。”说着略一思忖又道,“jiejie不是向来只对乌头过敏?”
她眼神中透漏不出的黯淡,“你也知道了!”
只觉心内一颤,重重将茶杯撂下,强压怒火道,“乌头可是毒物,经常食用可使人心律紊乱,身心憔悴而亡。”心头一阵愤懑,怒斥道,“何人如此大胆,竟敢荼毒皇上的淑女?”
一旁的珑湖呢喃道,“还不是储秀宫的那位。”
我心里大概有数,不住摇头道,“能不动声色地把坏事做了,又叫人无可指摘的,唯有魏玲沁。况且她的储秀宫距咸福宫仅一墙之隔,若是下手定然比别人方便些。”说着又问道,“可有证据?”
她惨淡的笑了笑,“找不到的,魏玲沁为人虽然跋扈,做事却滴水不漏,太医来看过了,汤匙里的用量细微不会使人察觉,长期食用却会伤人心脾。若不是我对乌头过敏,险些被她蒙蔽过去,现如今能保住性命便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