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的,被鲜血与碎肉浸透。
这尸体不是汤泽润,这是个女人,从被撕烂的衣服看,像是府中的丫鬟,距离这里不远,还有一盏纸灯笼掉在地上。
在看清那盏灯笼的同时,杨逍心中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这灯笼与衣裳他瞧着眼熟,貌似是昨夜引路的那个丫鬟。
“这是何人的尸体?”纳兰朔问。
“是青醉,庄上的二等丫鬟,你们之前见过。”盯着地上的尸体,吴管事皱紧眉头,嗓音沉重道:“她死事小,但麻烦的是这死法,她是来问安的时候被杀死的,杀她的是邪祟!”
“我们庄内千避万避,终究还是没避开这一劫,老祖宗的寿辰对这些脏东西的诱惑太大了!”
“老祖宗如今寿体如何?”项风尘询问。
“不大好,想来是被邪祟惊着了,正在静养。”吴管事脸皮绷紧,抬头警告众人,“庄中寿宴前后出了这样的事情,于我们这样的人家而言意味着什么,你们应该清楚,毕竟这件事是你们贺寿后才发生的,你们难辞其咎。”
“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常楚楚据理力争,可不能让这么一顶大帽子扣在他们头上。
“今夜子时,为老祖驱邪。”吴管事压根不废话,双手插袖,直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