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被脑洞大开的编剧们安排小丑撬棍套餐送对方归了西。

“所以我说蝙蝠侠是个受虐狂，总是喜欢将一些能够勾起痛苦回忆的东西摆在蝙蝠洞里。”

罗锐看着染血的制服，甚至可以想到小丑狞笑着用撬棍砸在罗宾身上，一边癫狂大笑询问着“喜不喜欢小丑叔叔的大撬棍”的画面。

好吧，太地狱笑话了。

“这是一种警示，也是一种折磨。”

听到动静的管家侠优雅举着托盘，走到罗锐身旁：“晚上好，先生。”

阿福看向那件制服，脸上写满哀伤。

他记得杰森少爷是一个很好的人，就像是年轻的布鲁斯老爷一样，有点愤世嫉俗，性子急躁。

但就是这么一个好人，也被小丑给迫害了。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谁最讨厌小丑的话，阿福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晚上好，阿福，好久不见，你一点也不显老。”

罗锐拿起阿福做的三明治，一边坐在布鲁斯经常坐的那张椅子上，他将腿搭在兄弟眼的主机上，大咧咧询问道：“蝙蝠侠哪去了？”

他没有说布鲁斯，因为大伙都知道，蝙蝠侠和布鲁斯是两个人，一个是黑暗骑士，高大尚的哥谭守护者，而另一个身份则是大名鼎鼎的公子，终日醉心于女人身上的亿万富翁。

这也是小丑这些反派为什么不去对布鲁斯下手，而是针对蝙蝠侠。

毕竟谁都知道，蝙蝠侠在哥谭市代表着一种信念，名为希望。

只要打倒蝙蝠侠才能实现反派们的人生理想：让哥谭成为罪恶之城。

打倒布鲁斯.韦恩？

那根本不是他们想要的。

所以言归正传，阿福在端来一杯柠檬水以后回答了罗锐的问题：“他出门去祭奠一些逝去之人。”

“逝去之人啊。”

山洞外闪过一道闪电短暂照亮了罗锐的面孔，他眯眯眼，语气深沉：“逝去之人啊。”

大雨还在下。

这些雨珠砸在绿草地上，落在草丛上，打湿绿草，打蔫鲜。

一般来说阴雨天正常人不适合出门，更不应该不打伞就出门。

但如果这个人是蝙蝠侠的话，那就没那些顾虑了。

因为他是蝙蝠侠。

“蝙蝠侠。”

在一座修缮的极为肃穆庄严的墓碑前，一张黑色斗篷缓缓落下，来人蹲下身子，将一朵白放在坟墓上。

蝙蝠侠看着墓碑上的照片，是一个年轻的男孩，也是他这一辈子最深刻的伤痛。

“杰森.托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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