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嫩的手腕内侧,裴忌看到幼弟面庞逐渐浮起一层薄粉,眉尖跟着紧蹙。
知晓幼弟敏感而又怕痒的他,非但没有停止,反而蹭得愈发过分。
手腕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让虞藻不自觉挺起小胸脯,身形也跟着扭动、躲避。
然而在绝对的体型差与力量差面前,他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性。
突然,虞藻的眼睫迅速翘起。
他极速往下看了一眼,又呆呆地看向兄长:“你不是说,药效过去了吗?”
裴忌说:“药效确实过去了。”
“我一直在等药效过去。”裴忌的语气很冷静,然而,虞藻却能清晰体会到兄长的沸腾热度。他又说,“我不会在不清醒的情况下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