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
文二叔担忧他的身体,忙叫来军医把脉,一番诊治过后,军医沉痛写下药方,“军师耗费心神太过,如不能好好修养,恐......寿数有碍。”
文二叔心里一紧,想劝慰又不知道该如何说,牺牲的每一个人,都是许君缘朝夕相处的人,如何能不伤心?
突然,他想到一事,忙道,“那个前来救援的小将,竟然拿着三皇子的令牌调来军队。朝中消息文家一直有探查,却从未查出这位三皇子有如此能耐,竟能用私印调兵。”
“什么?私印?”许君缘豁地睁开眼,此时他哪还顾得上悲痛,为这消息震惊不已。
调军有严格规定,除了兵部下发的调令,皇帝的圣旨和虎符,就只剩下特定的皇帝私印。
可即便是皇帝私印,也只有那一枚最特殊的有用,且只能调京郊禁军。
除此之外,所有私自调兵都被视作谋反!
他记得很清楚,来支援的骑兵打得是大楚旗号,除此之外,还有禁军标志。
皇帝直属的禁军,原以为是皇帝在在损失贺兰军后,调派禁军前来支援边关,与北齐对峙,可为什么调令却是三皇子的私人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