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若鹜。
霍霆山笑着颔首:“不错。香皂在长安的盛京阁上市,最初一两日消息传开后,来往买香皂的人络绎不绝,用过之人无不赞不绝口,惊为天物。待按夫人之言执行限购后,盛京阁前更是有豪奴彻夜等候,只待一开门便冲进去为主子解忧。”
霍霆山拿了案上的藤纸起身,朝裴莺走去:“这是香皂的售卖和盈利,夫人过目。”
裴莺接过。
虽然知道香皂一定会掀起潮流,但当看到这上面的数字时,裴莺仍吃惊不已。
那间被她搬空成吉屋的孟宅,也就卖了二十五两银子。
如今这……
裴莺心里吃惊,最初霍霆山拿到时又何尝不是。
不过除了惊愕以外,他还觉得讽刺。
如今朝廷贪墨成风,中饱私囊和徇私舞弊之事层出不穷,一心为国为民的廉官这池污浊的染缸中反而无法存活下去,最后不是死于逼迫就是挂印辞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