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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喝酒了。
“将军,那个惠康王离开了吗?”裴莺仰头看向走到她跟前的男人。
霍霆山低眸看她,眸光黑沉,像涌动着暗流的海渊:“未曾。”
裴莺惊讶:“为何?”
她不觉得霍霆山会请对方留宿。
霍霆山解释道:“那惠康王是个滑头的,膳罢后装作不胜酒力昏了过去,旁边家仆搭台唱戏,要留宿于此。”
裴莺眉心动了动,“那也没办法了。”
一个亲王硬要在府中住一宿,你能怎么着?
“夫人可知晓,如今外面都流传着一则传言?”霍霆山忽然换了个话题。
裴莺真不知,这几日她都料理小猪去了,且也无人和她说这些:“什么传言?”
霍霆山缓缓将那则传言道来。
裴莺听后沉默,觉得荒唐不已,这荒唐之中,又藏着一份说不明的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