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她答不上来。
裴莺抿了抿唇,心里有股说不明的怪异感,但如实道:“冯医官开了几副药,往后注意些就行。”
“是药三分毒,这药得喝多久,对往后有影响否?”霍霆山眉间拧出一道折痕。
裴莺看着他,愈发觉得这人今日古怪。
冯医官是他麾下的人,对方的医术他该有信心才是,怎的是这种怪异语气。再说了,不过区区几副药,能对她往后产生什么影响?
前日之事竟能改变这人如此?这影响比她想象中的大太多了。
她的沉默令霍霆山一颗心径直往下沉,他看着她苍白的脸,和与平日相比要略干燥的唇,他向来带着不羁的眼底蒙上了暗淡之色,“裴莺,是我对不住你。”
他紧紧握着她的手,不知是否她的错觉,裴莺觉得他的手在微微发着颤。
裴莺稍怔,“不至于吧,这也不关你的事……”
“不关我的事,夫人还想关何人的事?”霍霆山目光忽然变得阴沉。
裴莺被他的反复无常弄得有些懵。
她昨晚蹬被子不慎着凉,导致今早头晕目眩,还因此吐了两回。着凉是她自己不小心,确实不关他的事啊,难不成他觉得是因为他睡了书房,没帮她压被角,所以自责?
但是她认识的霍霆山不至于此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