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了我的预料，螺丝咕姆先生。事实上，我不敢相信天才们居然真的能够找到这里。”

第一句话的声音沉稳、优雅，与恶魔先生完全不同，但是另一个轻佻的语气简直跟恶魔先生一模一样。

奥黛丽感到惊喜，但还是自认为不动声色的偷偷观察。

她用眼角余光看向身后交谈的两人，腰间挂着面具的轻佻男子与优雅的机械脑袋绅士正握着手，似乎是在寒暄。“原来恶魔先生叫赛尔瑞斯。”奥黛丽心中窃喜。“他肯定不知道我的身份，但却被我发现了身份。”奥黛丽如此肯定。

很快两人的手分开。

“的确，我们受到了那位的帮助。不过我推测这大概是［博识尊］与［阿哈］的交易。”

博识尊？阿哈？那都是谁啊？奥黛丽不懂，但悄悄记下。

听到这里，赛尔瑞斯大致也猜到了，作为天才且同为智械的螺丝咕姆的到来，大概率带来了博识尊的部分算力。对于博识尊来说，一点算力的降临，可以很快构建出一个全新的自己。

关于星神们的算计赛尔瑞斯并不感兴趣，他转移话题道：“事实上，我们会在这里碰上应该不是巧合吧。”

“的确。”螺丝咕姆点头肯定，“根据我的计算，你会来这里的几率高达百分之十三点一九。很可惜我无法给出太精准的数字，毕竟【欢愉】的信徒总是那么难以捉摸。”

奥黛丽眼睛瞪大，这……居然可以计算一个人会出现在哪里的概率吗？这也太厉害了吧。不过……欢愉信徒是什么意思？

说完，螺丝咕姆补充：“事实上，这三天以来我已经在一百二十七个地方碰过运气了。”

“嗯……”赛尔瑞斯勾住螺丝咕姆的肩膀，将他带到一个位置上坐下。“你们就这么想找到我啊？”

“黑塔女士和阮·梅女士都有让我向你带的话。”螺丝咕姆解释，“黑塔女士希望向你索要模拟宇宙的版权费用，并向你讨要被偷走的十一具人偶。”

奥黛丽眉毛一挑，恶魔先生居然偷东西？

“阮·梅女士则希望你将她的通讯账号从你的黑名单中删除，她有些学术上的讨论想跟你交流。”

赛尔瑞斯砸吧了一下嘴，又拍了拍螺丝咕姆的肩膀：“版权的话……小事，都是小事。我知道她想要什么。至于人偶，那个暂时还不了，我把她们做成模拟宇宙的处理器了。”

赛尔瑞斯取出牢桶小子，打开来递到螺丝咕姆的面前：“你看。”

里面有十一个黑塔小人脑袋上插着天线，手拉手围成一圈，缓缓顺时针旋转，嘴里还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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