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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的疤痕到底就是虫子孔洞大,经过调理疤痕淡了许多,再抹上厚厚的脂粉,近乎看不出。
她坐在那花轿之中,高贵、美丽、夺目。
陈之蔷一家经过神秘人的提点,不敢对云京歌做出什么,更是打开库房,为云京歌备了一堆嫁妆。
十里红妆,不过如此。
长长的队伍一路敲锣打鼓,热闹纷繁。
诏狱之中。
哪怕在这偏僻之地,也能听到喧嚣声。
云惊凰正靠在墙壁上休憩。
这三日没有任何人敢来打她。
唯有冯鹤总是来好言相劝,要她说出一切真相。
云惊凰如实相告,说发现她们连夜逃离,事有蹊跷,才带上傅家人追上去。
说傅家人全是云京歌所害。
可她拿不出证据,没有人会信她。
冯鹤即便信,也要帮忙找证据。
“出来!”
一群衙役忽然走过来,打开牢门就来拉拽她。
云惊凰皱眉:“去哪儿?”
“去了你就知道了!”
衙役们没有好脾气,拽着她就往外走,沉重的链子磨得她手腕和脚腕生疼。
出去后,他们还将她推上那脏兮兮的囚车。
嵇铁岩高坐马上,远远盯她一眼:
“哼,今日时期已到,你该吃些苦头了!”
话落,他大手一扬,一批押送队伍开始前行。
云惊凰认了出来,这是去祈年殿的方向。
祈年殿……举行云京歌与帝长渊的婚礼之地!
此时此刻,两批队伍都在从不同方向朝着祈年殿前行。
一边是敲锣打鼓、华丽壮观的婚队。
一边是冷冷清清、严肃威严的囚车队。
两个队伍,其中两个女子似乎是迥然不同、毫不相干的人生。
殊不知,就在今日,一切将发生逆转!
祈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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