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绍松不是警察出身,当然不会了解具体的侦察业务,听到朱主任这么一个老警察,说到还有查证的可能时,当然是来了很大的兴趣。他立即开口问道:“噢,还能查到一些事实?老朱,你来说说看。”
朱主任没有直接回答问题,而是对着易芷寒问道:“小易,具体时间还记得清楚吧?”
易芷寒把泡好的茶送到朱主任的面前,用手捋了捋额前的留海,咬牙切齿地回答说:“一九八零年九月十一日,我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一天。”
“那就行了呗。当时,我在学院当院长。虽然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的发生,但也知道戴斌被咬掉鼻子的故事。具体时间,我记不清楚。但我们可以找到当时在学院工作过的老师和领导,看看有关记录,就能清楚戴斌第二天有没有请假?是不是就在这个时间段,出现了狗咬鼻子的笑话。”朱主任心有成竹的说道。
停了一下,朱主任继续补充说:“还有,小易刚才也介绍过,戴斌被任笑天打得很厉害。如果戴斌的脸上同步出现青紫斑,那也是很能说明问题的疑点。如果能找到当时在学校工作的清洁工,那就更好喽。说不定还会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朱主任,当时在学校里,戴斌对任笑天的态度,你也应该能回忆得出一些情况才对唷。”周绍松想能够早一点掌握一些当时的情况,以证实易芷寒刚才说的话。
朱军一听,也立即回答说:“周厅长,经过小易这么一说,我也才想通了许多事情。在学院时,任笑天能被确定为留校对象,是因为他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好评。作为教导主任,后来是副校长的戴斌,却总是与大家唱反调。现在看来,原来是有这么一个痛打‘食狼’的原因。”
“至于任笑天的毕业分配,因为有来自于省警察厅的压力,学校放弃了让他留校的打算。本来是准备安排在金陵市局,倒是因为戴斌的坚持,才被分配回了海滨市。周厅长,在这件事情上,我是有责任的。没有想得到这孩子,会被人一直压到了派出所。”朱军有点内疚地说道。
朱军也是明白人。他已经从周厅长的口气中,听出了对任笑天的关切。也就借着介绍情况的机会,表示了自己的欠疚之意。当然,这种欠疚,更多的是表示一种姿态。
“不能这么说嘛,老朱。具体情况,具体分析。许多事情的出现,都是有其因果关系。这样也好,对小天的心性也是一种磨砺。”周绍松听得懂朱主任话中的意思,很大度地表态了理解之意。
这话说得也很客观。一个农村来的学生,没有什么特殊的渊源,谁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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