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不惜踩着别人的肩头,甚至对着昔日的战友挥起了屠刀。当尘埃落定的时候,却又用受害者的身份重新活跃在政治舞台上。
和任兴邦相比,这些人统统都是狗屎,是垃圾。他们的地位虽然很高,他们的权力虽然很大,但他们的德操,和全忠贤比,和任四海比,和向子良比,连个小手指头也不是。
“三位爷爷,我任笑天在老首长爷爷的墓前发誓。”任笑天走到了任兴邦的墓前,一下子就跪到了地上,右手握紧拳头,高举至耳边:“有生之年,我必以任爷爷的昭雪大业为已任。生命不息,奋斗不止。纵是万丈深渊,也将是一往无前。如违此誓,天打雷劈!”
在任笑天的身后,刷地一下子跪下了一排人。齐声重复着任笑天刚才誓言中的最后八个字:如违此誓,天打雷劈!
“小天叔叔,我也来帮你!”小海那稚嫩的声音,震撼了所有人的心。向子良冲上前去,一把将小海抱在怀中,狠狠地亲了两下。
“老爷爷,你流眼泪了。”小海的话,让向子良有点尴尬。自从得知老首长逝世消息的那一回流泪以后,几十年了,他都已经忘记了流泪是怎么样的一种滋味。没有想得到,今天会流眼泪,而且让一个小孩子给说了出来。
“是的,孩子。老爷爷是在流泪,因为老爷爷今天开心。”向子良没有否认,而是放大声音在说话。他注意到赵长思张了张嘴唇,想要说话的样子,主动询问说:“长思,你还有什么问题?”
“向爷爷,这个任爷爷有自己的子孙吗?”赵长思有点嚅嚅地问出自己心中的疑点。
赵长思的问话不能算错,因为全爷爷说了这么多,也只是说到了首长的夫人,根本没有谈到首长的孩子。这是怎么一回事呢?任四海和全忠贤能如此对待老首长的遗体,不会置老首长的孩子于不顾吧?
听到这样的问题,三个老人家的脸色全都沉了下来。任四海把手往下一砍,没有好气的说道:“不要提那个孬种,任家没有这样的子孙!”
向子良放下怀中的小海,一声不吭地跑到旁边抽起了香烟。小海可不依,上前一把扯住老特务的衣袖说:“老爷爷,不要生气,不要生小海的气。”
这话从哪儿说起哩,向子良有点哭笑不得地拍拍小海的脑袋说:“孩子,老爷爷怎么会生你的气哩!”
“爷爷,你们不要生气呗。呃,就当我赵长思没有问,当我长思放了一个屁,不要这样生气,好不好?”赵长思也有点慌了神,赶忙腆着脸点头哈腰地打起了招呼。
“唉,长思,这不关你的事。还是我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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