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市、区的领导一直都是看在占益山的面子上,没有动得了董海生。后来,占益山又去了京城任职,这么一来,更是要看面子办事。没有想得到,这么几年的光阴,董海生也就在灞桥成了一番气候。不但赶跑了三任党委书记,还成了地方上的‘三害’之首。
“这事情,我们也有责任。总认为他没有什么文化,掀不起什么大浪来。没有想得到,已经成了影响到当地经济建设的恶瘤。”陆明重新举起了酒杯。干杯之后,用杯子示意道:“小天,继续说。”
“二是路。从国道上到灞桥的十多公里路,颠簸得没法说。外面的客商进不去,里面的商品运不出。还有那大片的滩涂,荒废在那儿,根本就没有发挥作用。”任笑天直在惋惜。
陆明一听,立即翻起了眼睛。这个年轻人,是个有心人。刚才到戚得标家中去,看来就是想要讨教去了。听说老戚是个学究式的干部,应该对滩涂的开发有所研究。
“嗯,小天,不要光说问题,也要有解决办法嘛。”陆明直接要起了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