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
听到这话,任笑天面部抽搐了一下。一尸两命,这事可马虎不得。
熊克如继续进行着自己的介绍:“昨天初步了解情况之后,我们对施向前进行了传唤谈话,并且进行了调查走访。考虑到他的安全,暂时还是让他住在这儿。”
对于熊克如的小心谨慎,任笑天颌首表示赞同。吃一堑长一智,确实是有道理。现在的熊克如,做起事来明显是比过去成熟稳重多了。要是不对施向前进行保护式的控制,很有可能会酿成恶性案件的发生。
“施向前是什么样一种反应?前天晚上到昨天早晨这么一段时间里,施向前在哪里,在干什么?”站起身来的任笑天,一连问出了几个问题。
“从调查的情况来看,施向前到是蛮伤心的样子。一个劲儿的把脑袋往墙上撞,说是自己对不起董月英,对不起没有出生的孩子。至于前天晚上到昨天早晨的活动时间,只有他自己的自述和他妈妈的证明,说是在家中睡觉,哪儿也没有去。”熊克如认真地回答着问题。
这样的证词,虽然有可能是事实,但作为警察审理案件来说,完全不能作为证据来使用。不要说是亲情会出现伪证的可能,就凭孤证也无法成立。任笑天摇了摇头说:“这样吧,我们一起去看一看那个施向前。”
“让我死,让我陪月英一起去死。”任笑天刚走进施向前休息的房屋,就看到一个年青的男人正在把自己的脑袋往墙上撞。
熊克如一见此情,立即出声斥责道:“施向前,你这是干什么!好好休息,等我们来做好死者那一方的工作。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任笑天皱了一下眉头,熊克如这话说得有点不妥呵。这话一说,等于已经是对董月英的死亡性质给定了性。不妥,大大的不妥。这样的思维,很容易影响到对案件的后续侦查。
张大队长的刑事侦察经验十分丰富,看到施向前在撞墙的镜头后,就感觉到有点不悦。此时再听到熊克如这样的说话,更是拧了一下眉头。
“谢谢所长,谢谢所长。我不是担心自己受委屈,我是觉得对不起月英和孩子呀。”施向前的声音有点嘶哑。他的头一直没有抬起来,看来是伤心过度。
“你在什么地方上对不起董月英呢?”任笑天冷冷地笑了一下,突然丢下了这么一句话。如果真能这样伤心的人,就应该是一个痴情的人,就不应该做出悔婚的事情。
施向前楞了一下:“我,我,我不应该屈服于妈妈的压力,毁了自己与月英白头到老的誓言。不然,月英是不会走上这条绝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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