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上了光,落到了检察院的手中还能全身而退。
今天晚上的宴请,是孔祥和为了帮鲁斯年解除心中的郁闷,而把大家喊到了一处。谁料想,一进‘豪门会所’就听说任笑天也在这儿举行答谢宴会。袁达明心中就象是吞下了一只苍蝇,说不出的一种滋味。
一群狗眼看人低的家伙,袁达明心中骂了一声。放在以往,任笑天请客,能不请自己吗?不但是要请,还会是当作最重要的客人来请。如今却连消息也没有透上一点。他有心撒手离去,却又担心会惹恼了孔家公子,只得面带悻悻之色的走进了包厢。
“怎么啦?袁主任。是谁得罪了你?”岳子阳总是有点与袁达明过不去,明知他心中不豫的原因是什么,还是有意出声挑逗。
泥人也会有个土性子,听得岳子阳如此一撩拨,本来就是心情不好的袁达明,当即把脸色一沉:“姓岳的,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就凭你这么一个靠出卖女人做官的小白脸,老子根本就不会鸟你。”
袁达明这话一说,岳子阳的脸就变得刹白。
在这个圈子里,所有的人都知道岳子阳的往事,都知道岳子阳能与孔祥和为友的原因。只是大家虽然心中不耻,却也没有人公开把这事给说出来。时间长了以后,就连岳子阳自己也象驼鸟一般,选择性的忘记了这件事。
有道是打人不上脸。袁达明这么一反击,算是打到了岳子阳的痛处。但这又怪不得袁达明,谁让你岳子阳总是要找人家的麻烦呢?更何况,今日的情景,袁达明本来就是伤心人别有怀抱,你又何必去撩拨人家哩。
大家知道其中的渊源,一时也都说不出话来。
“呵呵,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都是弟兄,都是朋友,能有什么事情说不开的呢?都坐下,我们还是要一致对外才是。”这个时候,孔祥和也不知是从哪个角落里钻了出来。这个时候,也只有他才好出面打圆场嘞。
“孔少,这事可怨不得我。有些人总是在狗仗人势,欺人太甚。我要是总不回击,人家会把我当成软包子哩。”袁达明不好不给孔祥和的面子,连忙站起身来赔着笑脸。尽管如此,他还是把岳子阳给奚落了两句。
岳子阳哪儿肯依,立即出声反击道:“姓袁的,你别得瑟。我跟在孔少后面的时候,你还在那儿和任笑天称兄道弟哩。现在怎么样,人家任笑天不鸟你了吧。”
“住嘴,都给我少说上两句。”孔祥和气咻咻的一伸手指,满脸怒容的指责说:“我把你们请过来,是看你们在扮猴儿戏吗?幼稚,浅薄,无知!”
听得孔祥和如此一骂,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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