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们与振华那孩子的联系,都是四海的侄子任元在中间负责传的话。”听完迟尚义的叙述,全忠贤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迟大哥,你这么一说,我倒也想了起来。”本来是歪靠在沙发上的于静荷,一下子坐直了身体,急切地说道:“振华那孩子,出国之后也曾到法兰西见过我。当时,我让他先安顿下来,至于国内的事,还是等几位老爷子的消息再说。”
听到于静荷的安排,几个老人家默默点头,这是老成持重的做法。在那种特殊的年代里,只有等待才是正确的选择。
“振华听了我的话,也说有道理,就先回新加土操持家族的生意。谁知时间不长,他就把生意上的事全部交给了任元,说是静心修炼。从那以后,我就没有再见到过他们小夫妻俩。
我曾多次去过新加土,想要见一见振华,都没能见得到。话说得多了以后,那就任元就给我发起了脾气。意思是说我一个外人,凭什么来管任家的内部事务!
而且,我们的兴邦公司,与任氏家族在东南亚的生意本来就是同出一辙,不分彼此的事。也从那以后变得生分起来。到了如今,已经成了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的格局。
这一次回来,我也想找一下四海大哥,把这事给好好解决一下。毕竟‘兴邦公司’也是任家的企业,在我手上经营了这么多年,也到了物归原主的时候。”于静荷说到这儿的时候,声音也变得有点生涩起来。
听了迟尚义和于静荷这么一段对话,其他人的反应,也许会是迷惑不解,听在向子良耳中,却是眼中精芒一闪,没有做声。只是扶着沙发扶手的双手指甲,却深深地陷入了木质扶手之中。
他是做特工出身的人,为人做事最是多疑。不管碰上什么样的事情,都会要比别人看得多一点,想得要坏上一点。要不然,怎么能在诡谲多变的特工界混得风生水起。不但能保住了自己的老命,还取得了不俗的成就。
象这种疑云密布的事情,而且有着明显不合理的地方,他哪会听不出其中的破绽。他没有说话的原因,是因为他把眼睛盯到了任笑天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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