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神奇,且无声无息,不着痕迹。
就如春雨入夜,温润无声。
与之相比,叶安宁反倒落了那么一点下乘。
暗暗感慨,他又突然想了起来:“明天记得去一趟银行,给林思成转四十万!”
单望舒不明所以:“他要借钱吗,为什么是四十万?”
“不是借,是买那幅字的钱,林思成说:那幅字,他和叶安宁一人一半!甚至不用叶安宁出钱,算那方印的信息费。我说不需要,但说了半天没说通,最后索性让叶安宁也出一半的钱……”
“啊?”单望舒愣住,“那都什么年代的规距了,他还讲究这个?”
以前叫做“伙货”:一个提供信息,一个负责掌眼,东西卖了后两人平分。
但现在,谁还讲这个规距?不挖你墙角,不截你的胡就算不错了。
但反过来再说:那幅字的一半,少些也有两百万,林思成是真舍得。
“要不你能说,我看人挺准?”王齐志自吹自擂的夸了一句,又拿起手机:“我给叶安宁说一声。”
……
夕阳照出了琥珀色,晚风撩起纱帘。
叶安宁站在窗前,淡茶色的玻璃映出俏丽的面孔。手机微微发烫,在掌心烙出淡淡的红印。
脑海中回响着舅舅的话:林思成说的,一人一半。
等于自己莫明其妙的,就赚了两百万?
叶安宁笑了笑,又想了想,找出林思成的电话。
响了两声,电话被接通,声音温和而又清朗:“安宁姐!”
叶安宁嗯了一声,声音很轻:“林思成,我不是为了钱!”
“我知道!”
叶安宁要是为了钱,她早找人把那幅字买走了,而不是找自己再去鉴定一遍。
但林思成有自己的认知:有些规距虽然守旧,但能存在那么多年,自然有道理存在其中。
既便抛开这一点,说个最现实,也最简单的道理:有一才有二。如果不是叶安宁,哪来的马老师,哪来的乾隆御宝?
细水才能长流。
林思成不急不徐,叶安宁认真的听,嘴角慢慢的勾了起来。
“林思成,不管怎么说,今天还是要谢谢你!”
“安宁姐,你真不用客气。你应该这样想:四舍五入,等于我白捡了一方帝玺,我有没有对你说谢谢?”
叶安宁又笑了起来:“好,改天请你吃饭!”
“好!”
通话很简短,也很干脆。
但叶安宁能够觉察到:两人之间,好像有一种无形的默契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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