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亏本,但这大米转手快,安全性高,万一有什么意外,比如又打起来了,当天卖掉就能跑。”
顾砚声听的笑了笑,“生意上的事情你自己决定,不过这做大米,货从哪里进?”
“苏北。”
陆博文说道:“苏州和上海近,这运输成本就可以低,而且那边有个苏北抗日同盟会,肯定有当地的农民种粮食,我们买他们的粮食,也算是支援他们抗日作战了。”
顾砚声琢磨了下,提醒道:“你现在体量小,只要你别得罪当地的大粮商,小买卖混口饭吃应该问题不大,不过你要注意,如果和苏北的人交流,一定要注意态度,你是商人,商人逐利。”
顾砚声把和老地下谈话的内容说了说,“苏州离上海近,日本人的情报势力渗透过去,这是肯定的事情,农民也不一定是好人,而商人更有可能和日本人有牵扯,遇到事情你别发散过多同情心。”
“这我知道。”陆博文清醒得很:“我们就要把自己的身份忘了,我们就是三个臭赚钱的,眼里只有钱,陈部长在来之前也着重交代过,不要有什么心理包袱。
说到这个,砚声,我得向你道歉,郑重道歉。”
“道什么歉?怎么了?”
“当时在延安的时候,我再三请求组织上把你撤掉,认为你年轻,情绪高,又没有敌后经验,在牛鬼蛇神繁杂的上海容易惹祸,甚至暴露。
请求组织给我们调派经验更丰富的同志,或者干脆不调派,就让我和何芸两人来上海。
但是到了现在,事实已经证明,组织的眼光完全的优于我。
如果此行没有你的参与,我们在第一次行动中就变成了日本人的阶下囚,后果难料。
那就愧对组织和陈部长的殷切期待,也会让我自己后悔当时的抉择。
在这里,顾砚声同志,我要向你道歉,向你表达我真挚的歉意,是我思维僵化小看了你,也小看了组织的眼光,我会找机会对组织上作出我的检讨,我不应该质疑组织上的决定,同时,我也希望得到你的原谅。”
顾砚声想想,是有这么一回事,潜伏敌后,带上当时这个没什么经验的大学生,确实像带个拖油瓶。
关键还是去的政府部门,在一堆老油条里,万一心性不稳露出什么马脚,那就三人一起玩完。
陆博文当时的顾虑不能说没道理,甚至可以说是非常谨慎。
就是不相信这个新来的大学生,而他跟何芸,一起在组织部工作过一段时间,老相识了,自然就信得过的多。
只不过,组织上选择顾砚声,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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