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李世群丁墨邨绝对发疯,看自己的手下掏枪都感觉是要刺杀他们,这种顾虑不可能没有。
而只有杀戮才能平息一点心中的怒火,只有杀的军统胆寒才能压住手下人试图反复横跳的心思!
如果顾砚声是李世群,摆在眼前离得最近的就是藏在租界的军统,于是眼光一定会跟过去,甚至有些人唾手可得。
以前因为顾及租界的外国人,被压的不敢动枪,但这个规矩从今天起应该要作废了。
中午顾砚声忙碌的很晚,没吃东西,下午一点,顾砚声驱车前往法租界。
先到医院挂了个号,看了下医生,咨询了下砒霜中毒需要关注的事情,接着才前往霞飞路喝咖啡。
歇歇脚吃东西总是一个来医院附近喝咖啡的正当理由。
虽然不觉得有什么危险,但是地下工作就是这样,保持常态,永远保持警惕心。
“鳕鱼浓汤,牛排,沙律,红酒就不要了,再来杯咖啡。”
“好的先生,请稍等。”
这是俄国人开的餐厅,顾砚声找了个视野好的位置,慢慢的切着牛排慢慢的咀嚼。
前面桌是桌青年男女,男的中国人,女的是俄国人,正在聊天,话题是关于霞飞路名字的起源。
落霞与孤鹜齐飞,浪漫的上海小资喜欢给霞飞路的路名找个有诗意的出处,男性诗人正在给女性普及这个常识。
但是女性朋友不怎么认同。
“这是法国人的地盘,法国人命名的时候怎么可能用中国人写的诗句名词?”
“怎么不可能,当然是有可能的,你看广东路,广西路,浙江路,这是不是都是中国的地名?但租界照样用来命名道路。
法国人当时给这条街取名的时候,正好晚霞满天,小鸟雀跃,有人说了这句词,公董局里的华董听进去了,所以就取名叫霞飞路。”
俄国女性将信将疑,还是觉得法国人不太可能可能用中国人的诗。
“这首诗的主人叫王勃,你知道他的墓在哪里么?越南。
越南是谁的殖民地?法国呀。
所以在法国人眼里,这王勃是不是成了他们的诗人了?
那用自己国家诗人的诗,有什么奇怪的么?”
人才,真能编。
顾砚声听着笑话吃饭,两点四十五,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进门,要了杯咖啡,随后就找了个窗边的座位坐下,手里拿着一份报纸。
四天前的那份报纸上,有一张配图,是讲述上海居民抢购粮食的图片,所以很好认。
当看到那张照片,顾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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