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鱼?别把我抬得太高,我自知渺小!
“二十好捶钩,于物也无视,非钩亦不察。”
探花的水平在这里有了充分的体现啊!听着林朗用《庄子》,人家立马也换了,同样用《庄子知北游》一段话,大司马府上有一个捶打钩器的工匠,到了八十岁,却做得没有任何差错,大司马询问他的原因。他回答道,我有所持,自二十岁时,就喜欢捶打钩器,对别的东西一概不看,不是钩器的东西,我也不去观察而分心,集中精力,无心旁物捶锻。
你的天赋我也看到了,只要精中精力,用心钻研,必定是一只大鹤,会一朝冲天。可是似乎你学的有点杂了!这是劝解了!林朗听得笑了起来。什么都不说,只是很诡异的看了看林如海。
好吧林如海脸红了,说实在的什么人都能说林朗学的杂不好,就他不行,谁让他得了益呢!忙咳嗽了一声,手微微一抬,示意请茶,把这一段揭了过去,不过脸上的神色还是很满意的,这个兄弟,小是小了些,可是但看他这接话的速度,反应,还有这姿态,风仪,林如海就觉得很是得意,到底是林家子啊!就是不一样!学问好,姿态好,人机灵,想来将是林家有一个千里驹啊!
两个人,族兄弟,一个老探花,一个小神童,一个三十多岁,正当壮年,一个八岁,还属于垂髻小童,居然一言一答,借用书里头的微言大义说话,他们两个是听懂了,可是边上那些个丫头,小子一个个听得傻眼了,这就不是凡人的境界啊!
考校了功课,感觉到林朗学习的还算扎实,林如海索性又拿了别的开始聊上了,一会儿是乐谱,一会儿是棋道,无论他说什么,林朗都能接的上,刚开始或许林如海只是说着玩的,可是说着说着,他就开始惊异起来,原来还觉得这孩子才几岁,不好好读书,把心思转到了医术上有些不无正道,可是如今这一说话,不单是医术啊!这孩子都是怎么学的,怎么什么都会啊!不对劲啊!
“高祖为亭长,乃以竹皮为冠,”
“令求盗之薛治之,时时冠之,及贵常冠,所谓‘刘氏冠‘乃是也。”
这是两人对上了《史记》高祖本纪。林朗回答的眼睛都不眨一下,可见所知的详细。
“古者民始生未有刑政之时,”
林如海一开口,林朗撇了他一眼,很利索的继续接口:
“盖其语‘人异议‘。是以一人则一义,二人则二义,十人则十义,其人兹众,其所谓义者亦兹众。是以人是其则十义,以非人之义,故交相非也。”
这是《墨子》尚同中的第一段,反正是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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