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岑姣也随之心惊,“怎么了?”
“姣姣,师父教过我们,当我们的预感告诉自己这件事不妙的时候,那便要把事情往最坏的方向去想。”
“现在,我们把他们是冲着你来的这件事,当作事实,而非我们的猜测。”桑寻眉宇间的神色变得严肃,“冲着你来的人,笃定你一定会来余唐!”
桑寻声音坚定,若有万钧。
岑姣眸光闪了闪,“可是,是我自己要来的,不是肖舒城的父母……”
“姣姣,无论过程如何,你现在就是在余唐了。”桑寻叹了一口气,“我们要想的,是幕后的人为什么会笃了你一定会主动来余唐。毕竟姣姣,你不愿做的事情,别人逼不动你。”
岑姣见状双唇颤了颤,眼睛也颤了颤。
原本虽然迷雾重重,可岑姣觉得事情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她是自己掌控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