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外头冷,站在这外头太遭罪。”
她都这般忍气吞声了,偏偏那姓何的就像是听不懂人话一般,继续自顾自的说着。
“你爹可真是嘴紧,屋里竟是养了你这么个稀罕闺女,瞧着像极了戏文里的那句词‘如似玉’!”
顾棠:……艹你大爷!她美不美的,她自个儿能不知道?用的着你个老色批夸!
再瞧?再瞧挖了你眼珠子!
顾棠再也忍不住的要翻脸了,她冷着小脸,紧盯着姓何的,凶意瞬间直奔过去。
可惜,姓何的压根就没察觉到顾棠的凶狠,只当她脸皮薄,听不得外男夸赞,一时间羞恼起来。
因此,他不打算理会顾棠的“羞恼”,竟是还想再说几句。
就在他张口准备继续撩拨顾棠时,顾棠一只手也伸到门后摸到了门闩。
只要姓何的再敢多说一个字,顾棠手里的门闩立马对准他的脑袋抽过去!
保管让他原地开!
眼看一场“大战”即将开始,另外五个汉子急忙伸手拽过姓何的,其中一人捂住他的嘴拖到了一边。
另外四人则连连对顾棠表示歉意:“何伙头昨儿吃酒吃的太多,今儿一早起来时还醉着呢,要是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你全当他是放屁!别跟他一般计较……”
顾棠顿了顿,没放下手里的门闩,但眼底的凶意倒是消散了大半。
看来,这六个人里,不是人的玩意儿只有姓何的那一个。
察觉到顾棠缓了缓脾气,四人纷纷松了口气。
他们不是姓何的那个蠢货,虽然长年在兵营,但从未上过战场拼杀过,对一个人的气场变化完全感受不到。
他们都是在战场上拼杀活下来的,也都是一步步往上爬,捞了个芝麻小官当。
对于顾棠方才的变化,他们很快就察觉到了,但并未觉得不对头。
北安城紧挨着边境,也就近十几年才安稳下来。以往那些年,年年都受外族、土匪等歹人侵犯。
为了活命,这里的百姓以家族为主抱团生存,个个都敢与歹人周旋拼杀。
甚至就连族与族之间,也时常因利益问题撕打拼杀起来。
因此,北安城这边的姑娘,被外人惹怒时,骨子里的凶狠都会冒出来。
只不过这些年安稳了十几年,很多姑娘妇人都没了那股子凶狠劲儿,但不表示就一个也没有。
瞧瞧,这不就碰上一个。
“咋都在门口说话?闺女,赶紧的,请人进院啊?”
顾连山热情的大嗓门在顾棠身后响起,一向安静的驼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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